【居德笔记】接种完疫苗抗体阳性到无法使用绿码:一波三折的回国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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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传统欧洲人,克里米亚的名字甚至有名过乌克兰首都基辅。
你去傲慢的法国巴黎走一走,那里有一条名街叫塞瓦斯托波尔,这个名字就来自克里米亚半岛上的“塞瓦斯托波尔”要塞。
法国人引对此以为荣,因为,1851年前后,英法联军打败了俄国沙皇,而交战要塞就是此处。
这一仗也被称为克里米亚战争,在这场战役中还出现了好多个你我不敢相信的世界“第一”:
南丁格尔战地救护——首个国际护士节;战场信息用电报传送——首次战地实时“自媒体”;使用来福枪——首次远程射击等等。
二战期间,德军著名的闪电元帅斯坦曼因也是在克里米亚一战成名。
所以,欧洲人自古以来都有跟俄国的克里米亚征战这个“习俗”,这是个事实。
但是,出生于乌克兰的苏联最高领导人赫鲁晓夫,顺手牵羊,将克里米亚划归到了乌克兰自治区,“谁让它与乌克兰挨得最近呢”。
所以,普京强势收回克里米亚,从情理上没错。
但是,还有一个情况,那就是1991年克里米亚公投,当地超过一半的人愿意留在乌克兰。这也造成,俄罗斯拿下了克里米亚后,很多国家并不承认这个“共和国”。
国家的兼并有其很复杂的原因,我们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
政治家们也都是为了各自国家利益按需取卵,无可非议。
当代国际社会的安定,需要基于所谓的《联合国宪章》,这大概就是搞平衡的一种说法。
只是,我们没想到,几十年和平之后,眼下还切切实实地面临了现实的战争。
而后果是:价格飞涨、难民涌入、局势不安……更不要说很可能就要深挖洞、广积粮了。
战争实在不好玩 !
这场战争或者危机过后,一旦风平浪静了,我们都还平安,我真想去克里米亚半岛转悠转悠。
二战之后签署的《雅尔塔协议》,雅尔塔也就位于这个岛的右侧海滨。三巨头(丘吉尔、罗斯福、斯大林)选择的这个地方一定风光独秀。
冬眠了一个寒冬,今天在公司这边接连遇到两位同一栋楼的德国老妇人,她们如同此刻升起的太阳露出了笑脸。
为了防范疫情,我刻意拉开聊天时的距离,并且慢慢说、多多听。
第一位,一谈及眼前的俄乌冲突,她不觉寒颤。禁不住回忆起她的长辈留给她对二战的记忆。
她的祖辈都出生在莱比锡,一个离我们这会儿聊天所站立处相距仅仅五个公交车站。
1943年12月4日傍晚,莱比锡遭遇自古以来最严重的空袭。她祖辈们居住的房屋”被连根拔起”。周边街区被犁了个遍。那天,她的父亲正在丹麦的前线部队,得以在这一轮轰炸中幸存下来。
也正是如此,她的父亲凡上了恐惧症,她从小到大听她父亲说得最频繁的话语便是:闺女,人类会忘却过去的灾难,所以你的后半生一定会面对第三次世界大战。
老太说,这不,不幸几乎言中。以前的地区战争离我们都远,可这一会就剩一个飞弹的距离了。
老妇人称她自己是现实主义者。面对可能发生的危机,每个人尽可能做一些事情,比如存储些基本食物,预备一只“逃生包”(内含身份证件、电子设备、日常必用药物、小瓶饮用水、手电筒、少量现金)。有备无患嘛!
下午步行回家,一位老妇人为我痛痛快快地拉开了门。
您好,您好,她首先向我致意。哦,是楼上住户心脏病医生的母亲,她这会儿推着童车要去公园。跟她好久不见,感觉十分亲切。
老妇人来自奥格斯堡(Augsburg),儿子、女婿和孙女住在莱比锡。
孙女出生后,他们爷孙三代保持每四周见一次面的频率。要么南下,要么北上。看来,以前听说德国人几代人各过各的,互不纠缠,是个讹传。准确的理解恐怕是,他们互相之间更懂得如何相互尊重,保留各自的生活。
老妇人这会儿推车带婴童遛弯儿,让儿媳妇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家里补做些家务。
这次她告诉我,孩子们已决定今年下半年就搬回奥格斯堡了。在当地医院的工作也找到了,将开始新的生活。而莱比锡的房子未来几年将只出租不售卖,因为房租涨势仍有期待。
我联系到令人可忧的现实,不觉夸张地顶上一句:不怕打仗?
“有担忧,”但希望政治家们会吸取教训,作出调整,找到继续共存共荣的方案来。
说到最后,老妇人竟然跟我说,他们家是有信仰的人,相信在各种困境中,因着圣灵而有喜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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