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德国南部的巴符州到瑞士巴塞尔一代,狂欢节称为“Fasching”,更多地保留了日耳曼人远古的丰产崇拜的习俗,其中以巴塞尔的狂欢节最具代表性。
去年2月24日“玫瑰星期一”,那时的中国武汉已爆发了新冠疫情,而且德国也有拜仁州也有14个新冠感染病例。但狂野的德国人却视新冠病毒为无物。
狂欢之后的代价就是德国新冠病毒感染大爆发。
马丁纳·尼耶帕根在“云”狂欢节工作室
今年的德国只能取消狂欢节,但是对于德国人来说,生活顿时变得如此无趣。于是他们开始自救——开启“云”狂欢节:坐在笔记本电脑前,喝着香槟,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……
其实每年的狂欢节有很多元素组成,最让男人们感到害怕就是“胡闹礼拜四/Unsinniger Donnerstag”。这一天也被称为“女人狂欢日”。
那一天,戴领带的男人们定会保不住自己的领带,因为这是专属女性的“剪领带日”。当然,被剪领带的男人们也不能生气。但凡有点情趣的男人还会多带几根领带在身上,剪一根换一根,让气氛更热烈。女人也可以随意亲吻路上的男士,男士们也只能来者不拒地接受香吻。
今年的“胡闹礼拜四”,正逢中国农历除夕。本应是一个很热闹非凡的日子也因为新冠疫情,变得乏味无趣。不过呢,男人们也省了买新领带的钱。
科隆米尔海姆-凯利希(Mülheim-Kärlich)的米尔海姆狂欢节俱乐部(Möhnen-Club 1950 Mühlheim E.V.)的婕珂(Jecken)为了能让会员们能在疫情中也过狂欢节,特别召集俱乐部的会员们开启“云”狂欢节。
21岁的朱莉娅·斯蒂尼根斯(Julia Steinigans)从四岁起就在狂欢节扮演海鸥。
这名法律系的学生说:“这对我们来说真是太难了!想念曾今的舞蹈训练和锦标赛。”
“现在的我们只能视频见面。虽然一切都很顺利,但总有一丝不满足。”
“希望新冠疫情快点结束,我们可以再次见面拥抱跳舞。”
1963年,雷西·马特伦纳(Resi Mattlener)从波兰来到德国。
1970年,她在俱乐部找到了毕生的挚爱。2020年马特伦纳成为米尔海姆狂欢节俱乐部的董事会成员:“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誉,然后,该死的新冠瘟疫大流行来了。”
“30年来,我一直在俱乐部照顾新来的朋友们。”
“每年的11月11日是我们的重头戏。但现在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康妮·庞斯坦 (Konny Punstein)是米尔海姆狂欢节俱乐部的第一任主席。
每年狂欢节开始时,她会几天不着家。“我真得很难过!很想念过去忙碌的俱乐部工作。”
“那时我会在狂欢节游行现场时刻准备为人服务。没有狂欢节的日子,让我无法适从。幸好有‘云’狂欢。”
马丁纳·尼耶帕根(Martina Niepagen)是俱乐部中最老资格的会员之一。
身为幼儿园院长的她说:“我们尽一切努力确保我们的协会的会员能度过这个狂欢节。”
“我们设计了别针,健身包甚至杂志。”
“我们想念狂欢节的早晨化妆。今年我们也不会忘记,我们坐在这里,让彼此可以看见对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