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兰总人口约550万,新冠疫情发展至今,总感染人数41565,死亡632人。再看看德国感染超过200万,死亡超过5万人。虽说德国人口8300万,是芬兰的15倍,但因新冠而死亡的人数却是芬兰的79倍。按照相同人口比例来算的话,死亡人数也是芬兰的5倍以上了。
如果都按照每10万人中的感染人数来算,芬兰才是欧洲之最,感染比例最少的国家。
每10万居民中感染新冠的人数,芬兰752人,德国2526人
与德国人的优柔寡断相比较,芬兰人在去年3月第一波疫情大流行开始时就立刻采取了迅速及严格的措施。在感染率还很低的3月份,就实施了两个月的严格停摆。禁止出入境旅行;关闭学校和机构。但没有宵禁。
芬兰卫生管理局THL的主任Mika Salminen对《世界报》的记者表示:“在感染增多之前采取行动是重要的。”
芬兰遵循的这一战略,也是根据许多亚洲国家在处理2003年萨尔斯病毒等早期流行病时获得了宝贵的经验。快速反应并采取相对严格的限制被认为是亚洲国家和地区(如中国、韩国或中国台湾地区)应对流行病的成功秘诀。例如,到2019年底,台湾地区已经下令对来自武汉的乘客进行健康检查。他们每日新冠感染的增加数量保持在个位数。
另一个重要的区别是,即使在夏季,芬兰人也不遗余力地保持警惕,当时由于天气转暖,各地的感染人数都开始下降。
德国人就开始宅不住了,跑去各地度假。特别是很多来自土耳其和巴尔干地区的第二代、第三代移民,回家乡和大家庭一起过暑假。结果就推动了秋季第二波疫情的一发不可收拾。可看看我们的一个有关德国人疫情期间的生活报道:《同一种疫情,不同的应对:德中日三国居家生活对比》(点击阅读)。
在芬兰,也有很多讨论是关于让人们在暑假期间旅行是多么危险的。但是芬兰政府依然和大多数亚洲国家一样,严格限制其公民的旅行机会作为预防措施。
当大规模游客返乡之前,德国各联邦州卫生部门减少了额外工作岗位,而芬兰人却已经超越德国人,大力提高测试能力。
芬兰是个高度数字化的国家,并因此在新冠大流行时从中受益。在大中学校里,数字化教学已经普及多年。配备笔记本电脑对于芬兰的学生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所以要转为居家办公和居家上学也很容易。
但是对于德国来说,情况就完全不同。根据德国之声的一个报道称,在德国平均68名学生才拥有一个笔记本电脑。特别是对于没有数字设备的低收入家庭来说,在家上课非常困难,可能也因此影响了他们对新冠防疫政策的支持。
在芬兰,公民现在对数字安全标准有了更大的信心。 赫尔辛基政府于2010年推出了一张电子健康卡,其中包含公民的健康和社会数据。而德国人基于数据保护问题,不会做的。
与德国一样,芬兰也用手机应用程序对新冠感染者以及亲密接触过的人进行追踪。几乎一半的芬兰人都下载了该程序,而在德国只有2200万、约四分之一的人安装了。德国人会担心个人数据被滥用。芬兰人对政府的信任度就比较高!
说到信任,在德国不断地有人游行抗议政府的防疫策略,或者是怀疑病毒的严重性,疫苗上市后也不愿意接种。
与德国相反的是,芬兰人对政府的信任度很高。芬兰绿党政治家罗莎•梅里莱宁(Rosa Meriläinen)在接受德意志电台采访时说:“我们尽可能的遵守政府的规定。我认为这也和我们的福利国家有关系”。
说到芬兰政府,就不能不提到“八五后”的年轻美女总理桑娜·马林(Sanna Marin;1985年11月16日出生),她是芬兰社会民主党主席。自2015年起为芬兰议会议员,在2019年6月6日至12月10日期间担任芬兰运输通讯部部长。
芬兰年轻的美女总理桑娜·马林
在安蒂·林内辞去总理一职后,芬兰社会民主党在2019年12月8日推选馬林为下一任总理候选人。2019年12月10日马林正式就任总理,年仅34岁,为当时世界上最年轻的现任总理,同时是芬兰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理。
由此看来,女人,年轻美丽的女人,也能将一个国家治理好,成为欧盟的标杆国。